路边停着一辆韩国产跑车,驾驶座的年轻男人望着远去的雷克萨斯,打了一个响指。两秒钟后,一个年轻女人推门下车,望过去只剩空旷的夜间马路。
一辆低调的车,驶进一处绿地很多的小区。
许愿在车上小睡了一会,乱七八糟地梦到些东西,醒来恍惚,不知时间地点。
林一山停了车未作犹豫,一只胳膊虚搭着许愿的肩背,等电梯的当口,斜睨她了一眼,又望着镜面一样的电梯门,像赶时间。
酒精已经占领了人的意志,许愿很享受大脑的空寂,头很重,脚步又很轻快,好像此刻有人冲她吹一口气,她就能飞起来,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。
“几点了?”
找回了一点神志,许愿翻找手机看时间。电话没电关机了。
林一山把她的包从身上摘下来,随手扔到玄关的柜子上,拢着她往沙发的方向走。
“几点了?”许愿又试图看清他手臂上的表。
然后,那只戴着手表的手臂移到她胸.前,转瞬间解开了她胸.前的两颗扣子。
许愿两只手死死按住那手,陌生男人的体温,和指节的硬度,让许愿陡然心生恐惧。
“我还是回家。”
林一山对她的话不作反应,手上的动手没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