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不明,分不清早晚,其实已经快中午了。他昨晚也喝了不少酒,却睡得安稳,醒来神思清明。
卫生间没有人声,客厅空荡荡,房子里只剩他一人。手机里有一些电话、短信,没有她留下的信息。
林一山翻身坐起,凝视着厚重的窗帘,缝隙里透出隐约的天光,如果忽略了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小小失落,此刻他可谓心情大好。
当天下午,许愿按时录入指纹,下班。走出办公楼,她才觉得筋骨涣散,努力维持的精神亢奋在工作结束后土崩瓦解,她累极了。
下午岳海涛已经结束出差,正乘火车从上海返回。还在微信上说带了功德林的凉菜。
下班路上照样堵,路过一个小追尾事故,公共汽车速度稍微快了一点,日子如常。
岳海涛正瘫在沙发上玩手机,电视开着,《爱情公寓》在回放,沙发上和地上堆满了岳海涛的裤子、包、动车组矿泉水瓶,行李箱敞开着,保留着翻找过的狼籍样子。
天色已晚,室内光线昏暗。
岳海涛手上的游戏没有停,说了句:“回来啦!”语气是对着门口的许愿,眼神却没有。
这一个时刻,许愿心中一凛。她没作回应,跨过地上的狼籍,径直走向卧室,她需要洗个澡,换身衣服。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