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她此刻这么放松。
林一山不知什么时候,手里夹了棵烟,双臂放松地搭在沙发背上,仰头吐了口烟,嗤笑:“看来是我想多了。
林一山开车送许愿。算起来,一来二去,这车许愿坐过许多次了。她有惊无险地放下牵念,此刻想找找话题,开车的林一山却撬不开嘴。
许愿问他最近有没有打球,还聊到公司的项目制改革,林一山要么简要回答,要么专心等灯、转弯,跟没听到一样。
远远地看到小区门,林一山果断地停车,没有再往前走的意思。这一程都是许愿在寻找话题,见他停了车,庆幸尴尬的旅程结束,即刻解开安全带,准备下车。手去开车门,车锁却没开,又开了一次,车门坚硬。
林一山也不伸手,斜眼看着她。许愿住的地方远离市中心,晚上9点,街上已经冷清,小区传达室亮着灯,从许愿的角度看,灯泡的微光透过车玻璃,微弱地笼罩在林一山脸上,他目光清亮。
半分钟手,他突然叹了口气,像是结束了漫长的谈话似的。“走吧!”
许愿没有动。她打不开门,但这不是原因。她没有动,是因为林一山此刻看上去有点委屈。
“林一山。”她第一次叫他名字:“要是……要是我真的怀孕了,你今天想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