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他一声。孟姨腰腿不便, 脑子却清明,林一山说到后来,她就有点不耐烦, 哼哈点头, 心思明显没在这事个。
一班车检票即将结束,远远的有人提着大包小裹跑来,边跑边互相吆喝, 检票口的工作人员开始喊:“高161!高161!还有没检票的没!”
许愿被跑来的人吸引,僵在那里没动。林一山揽她一下,小声说:“走了。”这是今天二人唯一一次沟通。
二人走去停车场,许愿上了林一山的车。许愿坐过这车许多次, 此刻简直尴尬得要死。
林一山无知无觉,自在地挂了档,问他车内温度如何, 问完低头摆弄,似乎十分认真地在调空调。
周五傍晚, 整个城市都蠢蠢欲动。马路边有等人来接的白领,穿得单薄, 补了妆,边等人边对着橱窗整理发型;剧院门前聚了一群中学生,应该是学校组织看什么演出;餐馆爆满, 队伍已经排到了门外……
林一山问想吃什么,许愿心里盘算着要谈的话,问了两遍才回神。“不吃了,你送我回家吧。”
疏离感愈发强烈,林一山也习惯了。越相处越冷淡,许愿只对他一个人这样,她对舒意、对于兴、对前公司的同事,都是一副热心肠,唯独对他。
因为上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