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许愿没动,头靠着车窗,有几分倦怠,若有所思。
林一山挂了驻车档,顺手按开了许愿的安全带。车上干,又几个小时没喝水,声音有几分沙哑:“你脱了衣服真挺勾人,闷骚型。”这人说混活的时候眉峰微微上挑,眼睛细长,又让许愿脑中闪过几个画面。
“我不想让别人看——至少今天不行。”这几句话又让许愿如坐针毡,她已经快地下了车,回身关车门的时候,林一山又填了一句:“那个白扬,以后也不行。”
“嘭!”车门关上,许愿扬长而去。
凌晨2点,一阵冷风灌进车里,林一山看着进单元门的那道背影,还是刚才的音量和语气:“我以后不会再找你了……你自己看着办。”最后一句,声音渐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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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关将至,许愿的工作早早收尾,再加上公司性质决定,年前年后没什么活,员工们早早启动“等过年模式”,茶水间和办公室里一派祥和。
肖劲早就问许愿去哪过年,什么时候走,许愿老老实实地说,准备回才家,行程看公司安排。肖劲一早订了飞海南的机票,临走前体恤下属,跟许愿说,他后天的飞机,许愿随时都可以走了。
部门新来的男生也蠢蠢欲动,说抢到了年前的站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