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和您见面了。抱歉,不是去南陵还是留在d市的原因,对……”
对方又在电话里说了几句,她没有迟疑,主动打断:“姚先生,感情生活是个人私事,您对其他人没有告知的义务,您不必多想,也不是这个原因。实在是……”她停顿了一下,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有喜欢的人,一直有。”
收了线,三个人走过喷水池,远离了儿童的吵闹,道路两侧是高大的白杨树,鲜少有车和行人。
她对上舒意探对的目光,坦然地说:“相亲对象,我给回了。”
“谁介绍的?多大年纪?长得帅吗?有钱吗?”
“我们公司的技术顾问的侄子,年纪跟咱们差不多,长得……有点像靳东,有没有钱……”
“打住!”舒意兴奋地大喊一声,唬得怀里的无宝同志瞪圆了眼睛。
舒意:“长得像靳东?这么说你们见过了?这么帅的人主动给你打电话,你居然还能淡定地给儿子擦口水!你出家了吗?”
舒意度过了产后抑郁的阶段,此刻怀里抱着孩子,身材却没有其他哺乳期母亲的拖沓和臃肿,情绪也爽朗,如同考完出走出考场的少女。
花痴的语气与她相得益彰。
“帅怎么了?天底下帅的男人多了,是你的才值得你兴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