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,况且崔莹莹也贪图相貌,一开始就接猪头一样的客人,她也于心不忍对自己太苛刻,这秀才虽然穷些,但模样好,即便只挣个一两银子,也亏不到哪里去。
她把胸送进他的嘴里,秀才顺势含了进去,却一发不收拾,适才明明拘礼自重的人,现在像没尝过鲜似的,露出虎狼之势,舌头顺着她的乳晕打转,乳头硬得发疼,又忍不住往前送,让他多吸上几寸,他偏不吸吮,只转转舌头搅绕,再一口把乳房大半含在嘴里舔舐。
“啊,你好坏,快吸,快吸一点!”崔莹莹恼怒地一推。
秀才便再也难以忍耐,发狂地吸了起来,吸得崔莹莹魂魄登天,几乎浑身失力,连忙把人推开,被吸得红肿,沾着晶莹唾沫的乳头在空气中怒放,
崔莹莹缓了口气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嘴上说不要,下面湿透了(微h)
“不才姓孔,其余的不提也罢。”
崔莹莹轻抚他的唇,这人生得实在好看,看了一眼桌上酒樽,又灵机一动,把酒渍洒在胸上,软软地叫了一声:“奴家的酒撒了,劳烦孔先生给奴家弄干净。”
孔秀才一听,立马面红过耳,寻着她的酥胸一口含下去,乳香混着酒渍被他一一吞进腹中,销魂滋味已把两人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