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笑者是几个EU人,说的却是布列塔尼亚味的法语,约尔一直都是靠他老爸虽然被送出过国,语言却差的厉害,读写能力都有,听说就差多了。只有靠弗兰克斯为他翻译。“他们在说蕾拉穿得很傻,跟要结婚似的。另外,他们还说蕾拉的表情太严肃,像上刑场。”
约尔仔细一看,没错他这个前未婚妻的演讲确实铿锵有力,一板一眼,颇有气势。演讲完毕是互动,这时的蕾拉已经放松了很多,一面很绅士地回答问题,偶尔还会说两句比较幽默的话,虽说不是特别好笑,但在那种场合,效果却非常明显,常常引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和哄堂大笑。
“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。”弗兰克斯对约尔说。
“什么环节?”约尔不明白。
“托儿,蕾拉有托儿。那些笑的,鼓掌的,好多都是托儿。你看那一边,每次话音一落,他们就会带着鼓掌。”
“这很奇怪吗?”约尔不以为然,他很清楚,任何选举,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,哪怕是最拙劣的电视导演都会这一手,任何一个综艺类的、谈话类的节目,事先都会彩排,教观众如何鼓掌,如何笑,甚至于尖叫,哭泣。每次EU大型集会都会在下面安排一批领掌员,手里拿着讲话稿,需要鼓掌的地方事先标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