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极端崇拜她这个第一个获得乔治勋章的女哥萨克,就好象她从来都不是小时候那个任性、刁蛮的小悍妇。
选举盖特曼的活动持续了好几天。
老头子们象跟平辈人一样在会场上和她谈话,送别的时候,喝了几杯酒,一个老酋长甚至激动地抚摸着莫妮卡满头金发,说道:
“我早就知道,你会出息成一个出色的哥萨克。在你一周岁那天就试验过啦,按照哥萨克祖传的习惯,我把你抱到院子里,你记得吗,老太婆?放在马上。你这个小马驹,就知道用小手抓马鬃啦!……那时候我就猜到,你准会很有出息,现在果真出人头地啦。”
说的莫妮卡脸都红了……
至于小伙子们,他们都用毫不掩饰的艳羡目光,打量着她那威武的、稍微有点儿驼背的、穿着佩有挂在条带上的十字勋章的倩影。
总之所有人都认定,莫妮卡从前线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,再回到前线去的时候却变成另外一个人了。那种从母亲的**里吸吮的、培育了一生的哥萨克气质战胜了伟大的人类情感。
三天后……
“我宣布新一届的盖特曼仍然是莫妮卡小姐!”说完酋长一脸严肃的把祖传佩刀交给莫妮卡,从此她必须为哥萨克的利益和荣誉而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