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骂起来,另外几位喜笑颜开,接过了前者递过来的法郎纸币,“二十法郎,二十法郎。谁还赌明天的份儿,谁还赌明天的份儿?”一名“庄家”手里攥着成摞的纸币抛起抛落,口袋里还发出叮叮当当的硬币响声,看来他们这种赌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毕竟这种包围实在是太无聊了。
“有人来了!”
一声轻微的唿哨传来,众人急忙将钱币各自揣好,接着继续挥动工具继续卖力的卖力。
不一会儿,在营区刚刚开辟的新阵地上,新任军法官周静怡正面目严肃地在一群军官的拥簇下,沿路视察而来,作为老部下,这帮布列塔老**可知道这位的脾气,要是被她抓住了士兵们私下还进行赌博,并且彩头还是这个,那么惩处绝对是雷厉风行级别的。
于是所有技师和士兵们只能继续重复劳作起来,邵廷娟统领的第一军团和第二军团的营地,顺着河岸,左右呈矩形延伸,洪古的营帐则与皇室亲卫队的精锐在一起,与两个军团营地呈品字形,而刘宣等人的布列塔佣兵,则同样列成数个更小的营盘,排列在更后方,与联邦军主力的营地相距不远。
中军营帐里,所有的将领都聚集过来,洪古则对着小井要塞的模型沙盘,用手指着大声说道:
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