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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星岩不经意地抿了抿唇。
“下午用冬苓,效果应该就会明显了。”他安慰道。
“嗯。”
苏奕得病之后查过不少资料,早已经接收现实。
这种病就是这样,来的毫无征兆,走的异常困难。有些人医院里遭了些罪,还不一定能治好。
……
姜星岩朝她点了点头。看到苏奕有些毛躁的头发,抬手自然地帮她缕了缕。
苏奕微微一躲,没躲开。
顾燃正拧着眉看向姜星岩,看到这个动作,猛地从地上站起来。
他顿了顿,语气不善地问:“医生,我棉纱多久能拆啊?”
姜星岩闻言,不得不转过身看向他。
“两三天吧,看你的恢复情况。”
他说完这话,又回头看向苏奕,“挂完水别忘了来找我。”
“好。”苏奕垂下视线,眼中的情绪看不真切。
姜星岩嗯了一声,双手放进白大褂的口袋里,转身走了出去。完全把站在一旁的顾燃当成了空气。
顾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一阵草泥马呼啸而过。
妈的,老子的存在感去哪里了?
他一走,苏奕又冷着脸把帘子拉起来,虽然已经气消了不少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