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神君的胸前,伸爪子探了探,有心跳。
缩回来之前,祁颜又揉了两把,手感真不错,有点硬,有点温热,一点也不像她想象中那般冷寒的如同南极冰山。
榻上的人倏然睁开眼瞧她。
冰雪一样的视线投在身上,将她做坏事的爪子抓个现行,祁颜一下子软了一半,连爪子都没力气收回来,软软搭在神君胸前的衣服上,与他的白衣融为一体。
“卧槽!”她在内心惊叫:“知不知道人吓人,吓死人的好吗?!”
“做贼何必心虚。”洹非平静地看了她一眼,视线从盖在自己身上的披风一角扫过,懒洋洋抬起一只修长的手臂,伸出一根笔直如竹的食指把祁颜的爪子从自己的衣服上挑下去,问她道:“小东西,你想回去吗?”
“吱。”卧槽,我怕不是在做梦?
不知道为什么,祁颜突然意识到这里的“回去”,不是说盛产腓腓的薄山。而是说她自己的那个世界。“我可以回去?”
洹非:“别处不能。但本尊在,此时自然能做到。”
祁颜蓦地被他圈粉,冒出星星眼——真是看不出来,神君这种质朴无华、单线思维、说出仙魔有别的神,竟然也会说出这种充满霸道总裁既视感的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