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童子模样,只是人明显削瘦不少,看上去有些虚弱,好像也生病了。
祁颜揉了揉眼睛,突然蹦出一句:“你妈妈好漂亮。”
七庚:“???你再说一遍?”说完也不等祁颜回话,七庚就冲虚空里喊了声:“老朱雀,还有清心散吗?再来一瓶。”
腓腓怕是已经痛到胡言乱语神志不清了。
老朱雀半天没回应,祁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嘀咕道:“再来一瓶——我还‘谢谢惠顾’哩。”
“怎么了?”七庚以为她力气不支,所以说话声音才小了,为了听清她在说什么,俯身把耳朵贴过去,侧面脸颊几乎擦着祁颜的唇瓣,细腻的触感让祁颜一下子顿住,倒吸一口气,吸进了一股好闻的草木清气,瞬间感觉脸上发烧。
“……你、你离这么近干嘛?走远点走远点,”祁颜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小声叨叨,“我都呼吸不上来了,好家伙,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……”
七庚一时无语,不明白她在纠结什么,但还是乖乖离得远了点,只是固定撑在腓腓身后的手并没离开过片刻。
祁颜感觉香气淡了一点点,眼睛于是偷偷睁开一条缝,总算没有怼着七庚的脸了。
虽然七庚离得还是很近,她的心跳频率也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