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上身边替他包住伤处。
等弄完,她额头香汗淋漓,发丝散乱。稍作休息,她又帮他穿好中衣,这才替他盖上被子。
做完这一切,她没什么形象地靠坐在床边,累得直喘气。
魏霖看向她,神情复杂。
休息够了,赵以澜起身道:“我去看看小花如何了。”
她走出屋子,正好丁小花迎上来笑道:“赵姑娘,热水煮好了!”
赵以澜道:“你弄一碗,放屋子里凉一凉,一会儿喂你家殿下喝。”
丁小花迟疑道:“赵姑娘,奴婢,奴婢不敢……奴婢从来没在殿下身边侍奉过,奴婢害怕……”
赵以澜道:“他如今瘫在床上,你究竟怕他什么?他又不能跳起来打你。”
丁小花扭捏地说:“奴婢,奴婢也不知道,奴婢就是怕他……”
赵以澜只得微微一叹:“行吧,那你先接一碗,待会儿我来。”
“好的赵姑娘,奴婢这便去!”丁小花立刻眼睛一亮,轻松笑道。
赵以澜去翻那一堆买来的东西,从里头翻出油纸包的烧饼,咬了一口,艰难地咀嚼后咽下去。烧饼放久凉了,硬邦邦的可不好吃,她有些想吃明月楼的珍馐宴了……只是这会儿也只有烧饼和一些糕点能吃,她也没得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