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说的,至于庄王是谁我便不晓得了,我也不感兴趣。”赵以澜道,“该说的,我都说了,你还有什么想问的?”
魏霖定定看赵以澜半晌,开口道:“什么都能问?你都会据实相告?”
赵以澜点头:“假如我知情的话。”
魏霖道:“你既有银子,为何起先不帮素衣葬父,却替她看摊子卖身?”
因为银子是帮她卖身之后才有的呀……
赵以澜义正辞严:“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,我确实可替素衣葬父,然而她一个弱女子,今后又该如何是好?不如卖身进个大户,将来也可衣食无忧。也正是抱着这般想法,起先那纨绔子弟要买,我便百般阻挠想打消他想法。”
魏霖不置可否,心里却认同了她的说法,这完全合情合理。
他又道:“你是如何带我逃出锦衣卫那如同铁桶般的包围的?”
赵以澜笑道:“我既然敢独自出来闯荡,身上总要有些保命的玩意儿,我也不好与你细说。”
魏霖不太满意她这说法,却也知不可能让人家把保命的手段都说与他听,只得作罢。
他挑眉,再问:“你救了我,不怕惹下麻烦?如今只怕无论是朝廷还是想杀我的人,都在寻我。”
赵以澜道:“说不怕是假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