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带回来的消息,总让人放心不下,他问道:“赵姑娘可有说要办何事?在下是赵姑娘雇佣的镖师,总要护她周全,免得砸了贺氏的招牌。”
赵以澜怀揣两千两银子,又变得财大气粗起来,只道:“小友说了,若贺镖师问起,便让鄙人告知贺镖师,一百两,请贺镖师闭嘴。”
贺齐:“……”还真是那位赵姑娘的行事作风!
小二很快便上了酒,赵以澜抿着小酒,吃着花生米,不再跟贺齐说话。贺齐见身侧之人那高深莫测的模样,也不敢轻易搭话,只在心中忍不住感叹,那位赵姑娘果真非同寻常,认识的人之中竟有这样一见便知是个奇人的。
赵以澜吃完了花生米,酒还剩下大半壶,便将碎银放在桌上,起身悠哉地向外走去。
黄管家在外等得有些着急,见赵以澜出来,这才松了口气,请她上马车。
赵以澜坐上马车,黄管家问道:“不知一切可否顺利?先生若需要什么,尽管提,老爷已有过叮嘱,我必定竭尽全力协助先生。”
赵以澜眼睛半睁半闭,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:“鄙人只是来瞧瞧,倒也无事。”
瞧瞧?来瞧什么?
黄管家心中自然会生出疑惑,先前他也偷偷看过,先生只是坐在大堂之中喝酒,并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