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断念抬了抬眼:“就这些?”
赵以澜看着舒断念毫不心虚地说:“就这些。”
玉佩和那两千两银票,她是绝对不会交出来的,她就不信舒断念还能搜她身!
令赵以澜有悲有喜的是,舒断念并未再追问,反而注意起她的那条锦帕上。
他两根手指拎着锦帕,目光从“澜”字上面扫过,哂笑:“真难看。”
好看难看关你什么事哦!
赵以澜心里早已对舒断念怒目而视,面上却是皮笑肉不笑:“主上说得对。我这就拿回去藏好,免得污了主上的眼睛……”
舒断念把锦帕往桌上一丢:“知道就好,快收回去,太丑。”
赵以澜一脸憋屈地收回了自己东西,恭敬地说:“主上,我出去看看肉包来了没有……”
“好好一个姑娘家,怎么就句句不离肉包?”舒断念语气十分嫌弃。
赵以澜道:“主上你是没饿过,当你饿了几天几夜,那肉包便是最美味的东西,给琼浆玉液都不换。”
舒断念有些讶然,他爹是血翼阁阁主,他自小就没有吃过什么苦,自然不知饿上几天几夜是个什么滋味。面具下的目光惊异中似又带了一丝怜悯,是他疏忽了,赵以澜才几岁,独自闯荡江湖又怎么会一直顺遂?只怕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