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以澜一怔,也没拒绝,舒断念身上有伤药,但没有干净的棉布,她只能退而求其次,征用她自己那条锦帕,替他上了药包扎好。
舒断念盯着手臂伤处的那个蝴蝶结看了好一会儿,最后却什么都没说移开了视线。
赵以澜处理好了他的伤,便忙跑到云水姝身边。云水姝的脚镣已经被取下,大概是路上机关太多,方便她躲吧。云水姝衣服破了几处,擦伤不少,倒是没受什么重伤。
赵以澜扫视了一圈,黑衣人之中她能认出来的只有护法和那个替她弄包子的小哥哥,如今护法还在,那小哥哥却不见了。
她不太甘心地问了一句:“其他人呢?”
云水姝叹息着摇摇头。虽说她确实抱着让机关拖累面具人的念头,然而真见那么多人在机关面前如同蝼蚁般毫无抵抗之力,她也难免心生怅然。这与敌我无关,而是对生命的一种敬畏。
云水姝神色复杂地看了眼不远处正在调息的舒断念,低声道:“这一路走来,那人首当其冲,大多数机关都被他强行破开,若非如此,只怕我也到不了这里。”
然而即便如此,师妹们的仇她却是一定要报的。
赵以澜也顺着云水姝的视线看向舒断念,他的身量比之前更加纤长,浑身上下却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