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壶倒出来的水,细细卸妆。
外头那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:“枫晚,难道你忘记你我二人曾经许下的誓言了吗?我不在乎你父母双亡,我也不在乎你没有嫁妆,只要能娶你为妻,我不在乎一切!”
就在这时,何枫晚掀开帘子走出马车,对着外头的男人无辜微笑:“你也不在乎我是个男子?”
何枫晚的突然出现,着实吓到了外头的人。赵以澜悄悄观察,她发现领头的年轻男子模样清秀,还算看得过去。看到何枫晚出去,他先是有些茫然,随即细细打量着何枫晚,最后面色大变:“你,你怎么是个男人?”
何枫晚微笑:“我可从未说过我是个女人。”他竟换了个声音,不再是之前那柔和的女声,而是一把清朗的男人嗓音。
领头的年轻男人面上的表情如同干裂的大地一般龟裂,他手指着何枫晚,声音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:“你,你……你这个,你这个……”
自己心心念念的,爱着的女人,谁能想到,在不告而别之后,竟然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男人呢?
他渐渐回过味来,眼神里充满愤怒,像是要将何枫晚撕个粉碎,吞下他的一块块血肉:“你耍了我!你,你这个混账东西!我绝不会绕过你!”
何枫晚道:“何必如此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