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枫晚咬咬牙,最终还是爬上了马车。
赵以澜看着何枫晚,何枫晚也看着赵以澜。
赵以澜瞪眼:“怎么的?还要老夫驾马车?你这小伙子,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?老夫一把年纪,难道你要老夫替你赶车?”
总要有人驾车,何枫晚知道二人之间驾车的只能是他,因此也不再白费力气。
马车缓缓开动,赵以澜舒舒服服躺在车厢之中,心情很好。
前头忽然传来何枫晚的声音:“我不会做你徒弟的。”
声音被风吹得有些失了真,赵以澜爬起来挪过去问道:“小友,你方才说什么?老夫年纪大,耳朵不太好使啦!”
何枫晚看着前方似乎在专心驾车,嘴里却大声道:“我说,我不会拜你为师的!”
赵以澜一愣,想起之前为了让舒断念放何枫晚走随口想的说辞,哈哈一笑:“想当老夫的徒弟你想得美!老夫当时只是为了救你才那么说的,老夫敝帚自珍得很,才不收徒弟。”
何枫晚沉默,觉得有点难堪,又有些不爽。
半晌他道:“你毁了我傍身的家当,难道不该给我些补偿么?”
赵以澜这回真疑惑了:“我几时毁过你家当?难不成你说的是你的蛊毒?”
“我的子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