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手。我当初骗你去找那面具男麻烦的时候,我承认那是骗局了吗?”
何枫晚面色一青,一向都是他骗别人,那是他少有的被骗黑历史,没想到她还将这事挂在嘴上,让人忍不住想掐死她。
“赶紧报官!必须立即报官!”章善从慌乱无措中回过神来,大声喊道。
一向沉默寡言的徐安仁却说:“不能报官。万安县令是个昏庸无能之辈,最擅长的便是屈打成招。若报官,我们院中的所有人都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,甚至含冤成为凶手。”
“不能报官,那你说要如何?”章善想起万安县令的性子,不禁打了个冷战,忙问道。
徐安仁道:“我们自己找出凶手。”
章善又看了眼死于非命的阮叔正,眼中闪过恐惧,慌忙退开几步:“反正不是本公子杀的!”
徐安仁那漆黑的眼仁淡淡地扫了眼章善:“那可说不定。”
他蹲下,看了下伤口的位置说:“伤口位置很深,也高,除了那位赵姑娘,我们都有嫌疑。”
赵以澜欣慰地想,推理的原因不一定对,但至少结果是对的。
她问道:“昨晚你们有听到呼救声吗?他爬行了这么长一段距离,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发出。”
徐安仁看了眼赵以澜,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