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特意扮成女子接近过司空成?”既然开问了,赵以澜便准备将自己的疑惑一次性问个清楚。
何枫晚摇摇头道:“不是特意。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我可不知他是哪根葱。不过,也是天意,我得知了他的身份,也从他嘴里套出了真相。”他笑了,眼里却一片冰凉,“若不是如此,我还被蒙在鼓里,我娘也就此含冤莫白。”他顿了顿,又看向赵以澜,眉眼弯弯,“你瞧,美色害人。”
赵以澜:“……”就没见过一个男人夸自己是“美色”的!
也是司空成霉运到家了吧,听何枫晚的讲述,他就没有回到司空家来跟司空成抢家产的意思。本来嘛,就赵以澜所知,何枫晚在外头扮女子欺骗男子感情可是玩得很开心的,何必回到司空府面对这些腌臜的人事?正所谓不作不死,若司空成能消停点,别见个漂亮妹子就扑上去,也不至于今日变成何枫晚刀下亡魂。
何枫晚跟司空府的恩恩怨怨,赵以澜也无法评判什么。这又不是她所在的那个法制时代,而即便是她的时代,还是有那么多不公事,她能说何枫晚以暴制暴的做法错了吗?她自己一路走到今天,不也干过以她三观来看违法乱纪的事?何必双标,何必乱加评判。
其实,她也有些好奇,今后何枫晚又会如何对待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