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只是她并未跟他们说话,而是转向詹文绎道:“詹公子,这几位是你的朋友?我家主子听到外头的动静,让我出来看看。”
詹文绎虽觉得赵以澜的用词有些古怪,但也没太在意,半分面子都没给那些人地说:“他们不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既然不是朋友,那便没必要多说了,我家主子还等着詹公子呢。”赵以澜姿态端庄地笑着。
一行人中为首之人叫孔成学,表叔是吏部一位员外郎,在许都官员多如狗,吏部一个小小的员外郎自然不算什么。不过在这群人之中,就属孔成学的表叔最有权势,因此所有人都以他为中心。孔成学这样的人,看不惯在他看来假作清高,不肯跟他为伍的詹文绎,见到了便要欺负欺负人。詹文绎本来就没混什么圈子,家里又无权无势,被人欺负了若反抗,只会招致更大的报复,好在平日里他们不过就是从言语上口头羞辱他一番,他只当没听到便那么过去了。
但今日不同,詹文绎知道季二姑娘就在雅间里头,他不希望给她看到的是一个懦弱的自己,便忍不住说话变得硬气了些。可想而知,他这样不同于以往的态度自然会招致孔成学的强烈反弹。
孔成学属于欺软怕硬的那种人,见今日詹文绎似真是跟其他人来的便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