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又看向罗锐,几乎用口型小声道,“小哥哥,你要多学学你家公子。”
然后她便丢下气得七窍生烟的罗锐,怀揣三百两银票,心满意足地离开了。
“主子,这个女子真的很可疑。”罗锐走到马车边低声回道,“她实在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。”
罗锐虽被对方气得想杀人,但也没有失去理智。她对外的身份说是绣娘,可她那种处事方式,却又像是江湖儿女,实在诡异。
“我知道。”马车中传来魏霖那略显疲惫的声音,若不是因为这个绣娘看起来并不普通,他又怎么会从她身上看到以澜的影子呢?
“那……”罗锐心里已经在想该怎么将人抓回来怎么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了。
然而魏霖的话却出乎他的意料:“不用管她。詹文绎的事都调查清楚了么?”
罗锐忙正色道:“是,主子。詹文绎先前在文华书院读书,因家里母亲病重,才会休学在家。他在书院做的文章我已找府中上官先生看过,先生说,他的文章看起来朴实无华,实则内含乾坤,似是心怀天下,对朝局的见解虽略显稚嫩,但也偶有锐利之见。上官先生说,此人将来必将大有作为。而按他周围邻里所说来看,他极重孝道,待人温和,前些日子为了母亲的病四处奔波,因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