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现,她长发垂落锦被,黑得透亮,宛若水藻。
萧无雪蹙眉,感觉好像还是有哪里不满意,片刻后她嘴角一勾,想到了什么,跑到外间书桌旁,拿出插在花瓶里的一卷画,打开,那赫然是她年轻时的模样,巧笑倩兮,婉柔动人。她痴看了会儿,才拿起剪刀,将画上的脸剪下来。拿着剪下来的画正要走时,她看到了桌上放着的《天命》,便顺手拿了,回到内室。
萧无雪将《天命》随手丢到一张绣凳上,便扑到床边,将画纸放在赵以澜脸的位置,用丝带绕过额头,大致将画纸在她脸上固定住。
做完了这一切,萧无雪望着赵以澜,确切地说,是望着将近二十年前的自己,痴痴凝望着,喃喃地说着什么。
室内一片安静,直到一个细微的脚步声逐渐靠近。
萧无雪耳朵微动,转头看向布帘,片刻后,布帘掀开,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。
萧无雪困惑地说:“你不是博哥哥,也不是渊哥哥,你又是谁?”
来人,正是跟赵以澜和萧逸鸣同行的黑衣人。在赵以澜中了机关消失之后,他和萧逸鸣在找不到机关进来的情况下只能绕路,二人在路上分开,黑衣人绕着绕着,竟被他找到了这里。在外面看了一圈没有他想要的东西,便走入了室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