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麽我们已经吃过了,在季哥儿家吃的,忘记回来说一声了。”王宝儿挺和平的回了句。
“吃了?吃啥了?”季伯麽看了一眼王宝儿,今晚能省出两口饭了。对着坐屋檐下的季大伯说了句。“老伴来吃饭了。”
王宝儿含糊的应了声。“也没啥,就是些地里的菜呗。”
“对了。”季伯麽一听这话,想起一个事来。“我听村里人说,季哥儿家的菜,种出来的颜色比旁家的要好上一些,在镇上卖着也红火,价格还要贵一铜板,你回头问问是怎么一回事,咱们家菜地多,也跟着捣鼓捣鼓。”
这事儿,王宝儿也问过季哥儿,当时,他说就是打了井里的水浇洒的,花了些心思在里头,这菜自然就水灵些。
那水井他也是知道的,味儿甘甜清凉,是一口难得的好井。
“也没怎么回事,就是用屋后的井水浇灌,平日里多花了些时间照料,这伺弄出来的菜颜色自然就好点了。”
季伯麽听着,就吩咐了句。“明儿早上下地前,你先去挑一担井水,把地里的菜给细细的浇洒一遍,这天热的紧,好好伺弄着,价格也往上涨一铜板,这菜就更见钱了。”
“行。”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儿,王宝儿很利落的应了。
这会时间,季阿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