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麻麻的落了一天半,到了傍晚那会,慢慢的停了,下半夜忽地又开始急促,一直到早晨,连续好几天下一会停一会的。
屋前的菜长势特别的喜人,站在屋檐下,远眺着田野,在如雾似烟的细雨里,那绿茵茵的水稻都添了几分诗情画意。
小黄在屋里憋了好几天,奈何这雨总是断断续续,把它的耐心都耗尽了,今个它忍不住了,就算飘着细雨,也要在外面闹腾着。
“这小黄跟大黄差的可真远,真看不出是一胎生的。”王宝儿瞧着在雨里放肆玩耍的小黄,忍不住笑了。
灵性足,又爱闹爱撒娇,该听话的时候还是很乖巧的,跟个小孩子似的。
“汪汪汪。”正说着它,小黄就冲着大黄叫,好像在说着什么般。
大黄慢腾腾的起了身,走到季安逸的脚边,噌了噌,然后,冲进了雨里,和小黄朝着山里跑。
“这雨天进山?”张三哥儿讷讷的问。
季安逸接了句。“这周边的山里小二带着它们都玩了个遍,出不了什么事的。估摸着是小黄想吃肉骨头了。”
自打进了山后,学会抓野物了,这小黄还长了骨气,想吃肉骨头了就自个进山抓,当然,家里炖的猪骨头它一样也不会放过的。
在碎布上练了好几天的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