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咱家大哥儿是个有福的。上回瞅着那身量,不知道这衣服合不合身,这眼睛越来越模糊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瞅清楚。”
说到这,张阿麽又叹了口气,然后,乐呵呵的说。“换成二十年前,就算站那树下,隔了这么远,那人要穿什么尺寸,我一眼就可以看准。现在,老喽,不成了不成了。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那年的事。”张阿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黑黝黝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。“你背个竹蒌子,仰着头,拿着树枝戳树上的梨子,不管怎么跳,都差了一点点,我在旁边看着,偷偷的拿着弹弓帮你弹了一个下来,你捡着那梨子,笑的可开心了。我看着你笑,比我自己吃了一个梨子还要高兴。”
张阿麽听着,愣了愣,都脚步都停了下来,侧头看着张阿爹。“原来是你弹的梨子。我还当它熟透了,自己掉下来的。”
说着说着,俩人开始说起年轻的时候的一些事情。
寒风中,俩个老人,手牵着手,慢悠悠的边走边说着话,有笑声时不时的在风中飘荡着。
到河溪村时,刚好巳时初。
“阿麽阿爹过来了,快进屋坐着,怎么不让人捎个信?这天寒地冻的,我可以套个牛车去接你们。”在基地里帮着干活的谢七,远远的看见俩人,忙搁了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