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喝的更厉害了,只要出去吃饭,就没有清醒回来过,誉瑾让他少喝点,他嘴上说好,实际上出去的更频繁了,还说是应酬,做生意不应酬不喝酒怎么谈生意。但誉瑾知道,这都是借口,唉,你婶婶气的说,当时看这孩子挺听誉瑾的话的,打不还口骂不还手,现在怎么这个样子,有了孩子,更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,你看他胖的,跟吹气了一样,本来个子就不高,这一胖,显得更矮了。
木木听着婶婶的念叨,想起当初如果不是经济条件尚可,她是万般不会同意的。
奶奶那头难过的说:可千万不要闹矛盾,这感情吵一架浅一层,吵到最后,有感情也没有了。
木木记得誉瑾上次回来时,那种幸福舒坦感不是假的,她变得温润和顺许多,像是咋咋呼呼胡同里跑来跑去的小女孩,蒙上了大宅里轻步慢移大家闺秀的恬静大气。
奶奶那边接着说道:你爹爹晚上也翻来翻去睡不着,直叹气,我打电话给你大伯说,要好好劝劝誉瑾,婚姻不是儿戏,姻缘让两人走到一起,有它的道理,不是说离婚丢人,我虽然这么老了,但还没迂腐到那个地步,只是希望孩子们能好好的,这也是誉瑾的一面之词,谁家的孩子谁知道,她脾气也不好,人家广瑞有错,但这也不是不可饶恕的错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