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称号是什么吗?”狄初翘起椅子,靠在后墙上,笑得春水泛滥。
程司从被这笑容晃成了傻缺:“哈?”
“专治各种撩不服。”
祁凌回教室的时候,已经是最后一节课了。他从后门大剌剌地走进来,敷衍性地给老师挥挥手。
狄初趁下课把课桌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,祁凌站在那儿呲牙,看来自己的话对狄初没什么影响力,真是个找不到地方下口的石头。
祁凌刚坐下,立马有人回头扔过来一包薯片:“凌哥,这次赔了多少?”
祁凌竖起四根手指头:“这个数。”
狄初趴着,没由来地接了句:“钱多?”
祁凌很意外,把别人的薯片撕开给狄初递过去:“破坏公物就得赔钱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。”
狄初没接:“不爱吃。”
零食没什么营养,最多就过过嘴硬。狄初自认为是除了不爱吃早餐,其他生活方式还算得上养生的人。
抽烟却不喝酒,养生却不吃早餐,撩人无数又对夜店酒吧从不感冒。矛盾地特立独行,也就徐陆能容忍他。
每次出门去酒吧浪,狄初打扮地严谨正直像是便衣条子微服抓包的。
而徐陆一度以为自己领着爹。
“那你爱吃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