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,老子没要你说风凉话,想办法!”祁迟盯着罗智嘴边的笔,怎么看怎么碍眼。
“要不你去蹲他吧。”罗智说,“既然你哥认识,应该是在隔壁三中读。”
“蹲他?怎么蹲?”
“用脚蹲啊,你他妈不废话吗?”
“滚!老子问的是文明蹲还是流氓蹲!”
祁迟实在忍无可忍,伸手把罗智戳在唇边的笔薅进了他嘴里。
“日!”罗智含混不清地骂了一句,“当然是文明蹲啊!你要想彻底把这事儿黄了,你就赶着趟去耍流氓!”
文明蹲,就是求人。和和气气地腆着笑脸等别人。
流氓蹲,就是干架。揣把大刀牛逼哄哄地往别人门口一站,能招来一车条子。
祁迟左右想想,命比面子重要,他不怕他哥揍他,但怕他哥让他裹着铺盖卷儿睡楼道。这种禽兽不如的事,祁凌真干过。
而此时被人念叨被人骂的祁凌正在金牛大道某地下室里。
说是地下室,其实算个广场。
被本地青春似火的少男少女们称为“狂”。
名字单单一个“狂”,十分嚣张。
这里是举办地下演唱会的地方,给各种喜爱音乐的年轻人提供造作的场所。
祁凌带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