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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边摆着一架钢琴,周边的琴谱散了一地还没收拾。钢琴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奖杯,远远看去金灿灿一片,相当辉煌闪眼睛。
“你还会这么文艺的事?”狄初转过头问祁迟。
“我就会一点,奖杯都是我哥的。”祁迟摆手。
狄初看了看祁凌,觉得弹钢琴这种事被莫名盖上了耍流氓的戳子。果然,什么事都得分人。
祁凌的房间相对小一点,再加上东西太多,显得有些拥挤。
“这是猪圈吧?”狄初忍了忍,没忍住吐槽,“你睡哪儿?”
祁凌的床上全是各种书、衣服、乐谱,甚至还有莫名其妙的泥塑刀。房间的单人沙发上堆满了画纸,书桌边摆了几把木制吉他、电吉他,靠近窗边有一套架子鼓。
“白天它们在床上,晚上他们要么在沙发上,要么在地上。”祁凌说,“哎,小初初,你能不能收一下同情的表情,这才是真男人的房间。”
“初你妈个鸭子啊初!”
狄初走到沙发边,拿起画纸,“你画的?”
“嗯。”祁凌指了指墙,“这些也是。”
东面墙上挂满了色彩浓郁的油画,西面墙上挂满了线条流畅的速写,还有一面墙上挂的是人物素描。
原本狄初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