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。”
缺心眼自顾自把烟点上:“北坝那边的事,你不要参合。再怎么样,你只是个学生。”
“我就从北坝混大的,谁不知道我祁凌?”
“这几年北坝新出的混混太多了,没脑子不要命的也多。”缺心眼说,“你明年是铁定要离开这里的,尽早结束这些混账事,别被缠上。”
祁凌冷笑:“我看他妈谁敢缠我?”
“流氓不要命,眼红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你别把自己当真流氓!”缺心眼难得严肃,烟点上后也没抽,一直夹在手里。
烟灰烧了一大截,两人沉默了会儿。
“我要命,但是我不怕死。”祁凌说。
缺心眼摇头,还是觉得年轻人真他妈胆大,笑得有些无奈:“祁凌,你知不知道,年轻是你们的弱点,年轻意味着缺乏经验,会吃大亏的。老子当年在道上混的时候,你们这些崽子还不知在哪儿活泥巴。”
“不还有一年吗,我也不一定真要离开这里。”祁凌被缺心眼这苦口婆心的架势哄得有点愣。
缺心眼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他:“自己看。”
手机页面停留在一则短信上,备注写的是:祁凌父亲。
内容如下:
林老师,您好。
我是祁凌的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