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立看着台上:“差不多,每次筹备演出他都能瘦好几斤。第一次演出前,瘦了十二斤。”
“这么拼啊。”狄初拖着声音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他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这样,为了保护嗓子,现在基本不吃辣。”王立弹弹手上的烟灰,“这儿的人都服他,倒不是因为祁凌打架厉害,而是他有真材实料,不得不服。”
“真材实料?”狄初对祁凌最大的印象就是骚话连篇,“他的料还挺多的。”
王立笑着摆摆手:“祁凌不容易,从初三开始就学会自己挣钱了,即使他家不差那个钱。”
狄初挑眉:“啊,是吗。”
“他爸是黑道的,在n市也不怎么管他。只是经常往这边放话,不准别人动他儿子。久而久之,在这儿混的人,都叫他祁老大的儿子。”
狄初皱眉,这他妈什么称呼,xxx的儿子/弟弟/姐姐/哥哥,这类称呼压根就是找抽吧。
谁要敢这么叫他,不把对方抽成隔壁老王的大裤衩都不算完。
王立见他没说话,继续讲:“祁凌的脾气更臭,一开始还行,年纪小,别人叫了也就算了。从初三还是高一开始,但凡遇上不长眼这样称呼他的人,顺手就是一棍子。半年时间,把整个北坝都打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