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来,侧腰的淤青已消了不少。至少没有受伤当晚看起来那么鲜艳夺目、惨不忍睹。
狄初呲牙,看着就疼:“上哪儿啃的?”
“哥,我哥。猪拱嘴也啃不成这样。”祁凌抬手拉了一下,不是很痛,“撞门上的。”
“哦。”狄初说,“真能干。”
祁凌看着他没说话,多半是气的。被狄初说风凉话也不是一两次,早他妈习惯了。
狄初没理他搓火的表情,走到祁凌身边在淤青上按了一下。
“嗷!!”
“嚎什么呢!”
狄初赶紧把手缩回来,祁凌这嗓子吸引了周围几十对眼睛,感觉他俩在光天化日里干什么伤风败俗之事。
“你他妈按我伤口我能不叫吗?”
“老子就碰了一下,还没使力!操!”
“我去,你还打算用力?!”
两人四目相对,均从对方眼神里看出了八个字:岂有此理!不可理喻!
狄初冷笑着退两步:“我跟你说傻逼,蝶泳靠得就是腰腹和手臂力量,你他妈别掉链子。”
祁凌一听也来劲了,还属于那种“你今儿要敢说老子不行,老子还偏要给你证明”的劲儿。
特幼稚。
“一分钟俯卧撑和仰卧起坐,你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