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校长先是相当官方地讲了会儿校规校纪,后来估计越想越气越忍越冒火:“有些班级!无法无天!目无王法!竟敢全班集体逃课!当学校是菜市场吗!”
从他飙出这句话开始,后面的画风愣是同严肃对不上号了。
“跟我讲什么集体荣誉!你们的荣誉观是狗啃的吗!有的班主任!普通话都不标准!服务区你能给我说成胡务区!当年教师资格证怎么拿的!啊!”
祁凌憋着笑,憋得很痛苦:“这得是七班班主任。他们当年那会儿考普通话不都挺水的么。”
“陈校那带着浓浓乡音的普通话也好意思说别人。”
教室里完全没有被批评的自觉性,玩手机的、睡觉的、讲话的、神游的五花八门。
“卧槽!谁他妈在我桌子里放这么多泳裤!”
程司从在前面压着声音吼了一句,回头试探地看着狄初。
狄大爷很淡定地诠释着什么叫装蒜,当即对程司从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缺心眼拿着手帕坐在讲台上擦菜刀,一副黑老大的模样,下面一堆歪瓜裂枣。就差黑板上挂个关公,讲桌上插几柱香,再来个帮规。
这种德行的班级,他能是中规中矩的?
陈校长还在广播里滔滔不绝:“有的班级!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