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末端。
舒畅地百骸具软。
特别是腰,软得有些坐不住。
狄初侧头看着祁凌,两人就这么对眼望着。
霎时间周遭什么都没了,仅剩对方黑白分明的眼,背上热得烫身的手。
“你们俩!喝酒喝酒!只想着眼波传情什么事儿啊!”
狄初走神的功夫,程司从已经几杯下肚,面色潮红,说话都快捋不直了。
祁凌收回手,狄初把面前的杯子推过去:“成,你倒。”
“哟呵?!这口气!”程司从没跟他客气,唰唰满上两杯,一杯白的,一杯啤酒。
“混着喝?”狄初挑眉将酒杯拿回来,“管家婆酒量很好啊?”
“恰恰相反,”祁凌乐着把狄初的白酒移到自己面前,“他是压根就撑不到喝混酒的时候,人称三杯倒!”
“祁总!你要帮忙挡酒是不是?!”
狄初看了程司从一眼,这劲头看起来确实像只疯狗。
“是啊,你有什么意见啊?”祁凌把手搭在狄初的椅背上,叼着烟没点着。
程司从笑得像犯癫痫:“懂不懂什么叫师—出—有—名?您帮狄总挡酒?什么名?什么份啊?啊?”
程司从最后这声“啊”的音调,拐得相当有水平,吊人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