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最后,从远方走向远方,穿梭山河大海,去赴一场看清自我的盛会。
狄初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,今晚真是喝得太多了,再也不要喝这么多酒,再也不要玩得这么脱。整出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,太他妈丢人了。
狄初有生以来第一次抱着别人的脖子哭得这么畅快。
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人是祁凌,所以他才敢这么放肆。
哭都哭了,管他妈爱谁谁啊!
这一瞬,狄初终是想起了去世的父母的脸。想起楼下那一滩血,想起曾受过的家暴,想起那些苦苦压抑自己的日子。
谁不委屈,谁说不委屈。
我他妈委屈死了啊!
可我只能咬着牙和着血,忍着眼泪吃着饭,往肚子里吞。
谁不委屈,八千里路云和月,谁又比谁少费劲。
祁凌抱着狄初,下巴在他头顶轻蹭:“宝贝儿,我在。”
我在。
狄初忽然抬头,顺手拉过祁凌的前襟,吻了上去。
吻得和第一次浅尝辄止不同,和玩游戏时一触即放不同。
狄初的双唇紧紧在祁凌的唇瓣上碾磨,似乎想证明什么。属于狄初的气息横冲直撞,祁凌愣了一秒,立即反客为主。两人像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