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祁凌听话地松开手,虽然还想再抱抱他的大宝贝,可又不想狄初感冒。
两人将床单铺好,利索地套好被子。狄初有些讶异:“没看出来嘿,你会套被子啊。”
“操,基本家务我和祁迟都会做好么?”祁凌忙活完,往床上一躺,“坐车太他妈累了。”
狄初从背包里拿出毛衣和厚外套,康县的气温还不至于加上登山服:“以为你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。”
“你想想我都为你沾过多少次了?”
狄初想起曾喝过的那碗毫无味道的白粥:“嗯,你的荣幸。”
“是,我的荣……操?!脸呢?!”
祁凌本想站起来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,刚直起上半身,猛地顿住。
狄初、背对着他、在、脱衣服。
操,日,妈的,蛋,太,他妈,刺激!
他娘的,隔壁,咸鸭蛋,话,都,说不出口,了。
狄初没想那么多,换个衣服而已多正常的事。然而对于昨晚已经成功爬上一半垒,心心念念想再爬一次,虽然对上全垒不敢想,但对半垒异常执着的祁凌来说。
——这他妈就是一梭子伟哥!
祁凌看着狄初脱掉风衣,再抬手将t恤脱掉。美好诱人的肉体猛地暴露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