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倒在雪地上,抬头看天。浓密的云层时而将太阳遮掩,时而露出蓝天。
静默了会儿,谁也没说话。
狄初和祁凌牵着手躺在神山的脊背上,世间万籁俱静。
“初,”祁凌叫了声,“上次你一个人来的时候,站在这里想了些什么?”
“啊。”狄初一怔,“你怎么想起问这个。”
“跟我讲讲呗。”祁凌说。
我只是想更好地了解你。
半响,狄初捏捏祁凌的手,才缓缓说到:“其实登山就是一个炼化的过程,这个过程里你不能讲话,更多的是求助于自己。向前走,无论走在哪儿都好。不只是为了寻求外在更好的世界,同时是在内心建造一个更好的世界。”
“你是说,思考?”祁凌抿唇,轻声问,“来的路上,没有说话的那段时间里,你都是在思考对吗。”
“别说你没有,”狄初说,“那是一段相当好的自我反省时间,你肯定也有想到其他事情。”
祁凌感觉自己被看透一般,笑了笑继续问:“那其他的呢?”
“悲悯吧,出来旅行走在路上,会容易受到别人的照顾,当然也容易遇到人心的险恶。现在我们遇上的都是好人,说明我们运气好。可如果真要去探究别人的用心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