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低骂一句。
王立也跟着笑起来,说:“当年遇到凌哥的时候,他还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肯定更蠢。”狄初的眼神还在祁凌身上。
祁凌又转过身去同键盘手“交流”,看阵仗不像朋友,差点打起来。
“第一次在酒吧遇到凌哥时,他还是个小孩,”王立说,后来发觉措辞不对,笑了笑,“虽然现在也才高三,但与三年前初三的模样,差太多了。”
狄初没说话,从他第一次见到祁凌的那天划分水岭,此前的祁凌是什么样,狄初一概不知。
“我们这儿的酒吧兼职对年龄限制不严格,我看那么小一孩子站在上面唱歌,唱得挺好,我就跑去问老板。”王立把烟戳灭,似乎进入状态了,“老板说,一开始不打算用初三的学生,太小,酒吧太浮,用了对人家太不负责。结果凌哥当时直接走到舞台上,拿过话筒试试麦,唱了一句。整个酒吧都安静了。”
“用你们现在的话怎么形容来着,哦对,开口跪。”
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,有好奇,有探索,还有佩服。当时我靠在吧台边,听凌哥唱完那一首,我就觉得,这孩子天生为舞台而存在。”
王立已经沉入往事,眼神不知飘去了哪里。
狄初也跟着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