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好厉害哦,我怕是给不起哦。”
“不,”祁凌右手按下一个音,侧头看着狄初,嘴唇上下一碰,“我就要你。”
狄初知道祁凌的水平肯定高,能编曲改曲,就绝不只是业余钢琴十级的水平,这得往上走。狄初也会弹,以前的生活决定了他从小到大应该发展出什么爱好,钢琴算其中之一。
狄初的水平不高,勉强过业余十级。
所以他不敢评断祁凌的水平,毕竟无法同一个从小就不学习,一股脑扎进音乐中的人相比。
祁凌弹了首久石让的曲子,狄初在舞台下静静听着。
此时地下广场只剩他们两人,灯光只剩舞台上的那一盏。
唯一一束光亮包裹着祁凌,狄初觉得,祁凌离他那么近,又那么远。
祁凌飞扬的眉,祁凌灵动的手,祁凌挺着脊梁坐在那里弹琴的气质,祁凌在音乐中徜徉的肆意。
狄初只看一眼,便有些热泪盈眶。
这样的少年,狄初想,哪怕经年之后,祁凌的舞台下曲终人散,自己也要做他唯一的观众。
一辈子眼里只有你。
祁凌落下最后一个音,得意地问:“初,是不是听得立马想嫁给我啊!”
“嫁你妈逼。”狄初笑这站起来,从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