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啪地往两人面前一放:“喝!欺负单身狗!”
两人相当爽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味香,入口微苦,涩,烈。
靠。祁凌一愣:“你他妈倒的威士忌?!”
“不然你以为是可乐?!”王立“呔”的一声,众人爆笑。
“操。可以。”祁凌伸手点点他。
王立又带着酒杯去祸害其他人,乐队成员在群众的围攻下无人幸免。酒吧里音乐劲爆,闪动的灯晃得人花眼。
祁凌靠在狄初肩上:“威士忌能喝?”
“能。”狄初说,自己酒量还行,目前没喝醉过。
“这么烈?”
祁凌不安分的手顺着狄初的风衣往里钻,沿着膝盖往上走。肌肤细腻,骨骼分明。一点点都是诱惑,一寸寸都令人窒息。
狄初没管祁凌放肆的手:“就这么烈。”
祁凌转头在狄初领口轻嗅,有些留恋又贪婪地磨蹭许久:“还能更烈吗?”
酒吧里的嗨歌换了一首又一首,王立带着人喧宾夺主,再次霸占酒吧中央的舞台。台下喝醉的人挥舞双手,好似一场简陋轰趴。
狄初被乐声震地有些头昏,心底却一片雪亮。
祁凌修长的手已经滑倒他的裙摆下,再往里面,是神圣之地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