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。
祁凌刚从“我是谁,我在哪儿,我他妈在做什么”的状态里回过神来,狄初满脸兴奋地揽住他肩膀:“祁三岁!跳楼机!”
“跳,跳什么?!!”祁凌顺着方向看过去,几十米跳楼机直上直下,现场体验跳楼的真实感。
祁凌还没坐上去,一瞬间有点反胃,光想象就已经后背冒冷汗了。
“狄两岁,咱们能不能阳光点,正常点?想跳楼这是心理阴暗,咱们回医院好不好?”祁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心平气和,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今天要挂。
狄初没打算放过他:“别他妈黄鼠狼给鸡拜年,谁拉我出来的,你还有理了?”
“不是,”祁凌差点哭出来,指着池子乔等人,“你问问他们,谁会玩儿这个,脑子有病吧?”
其他四人异口同声道:“当然玩啊,我们就是有病。”
“操。”祁凌说,“我操!”
至于祁凌是怎么坐上跳楼机,这就和他坐过山车一样,是个谜。
至于他是怎么在过山车上硬生生憋成忍者神龟,又在跳楼机上无视群众放飞自我的,同样是个谜。
从跳楼机运行开始,整片天空只剩下祁凌一个人的叫喊最为引人注意。
想忽略都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