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凌似乎在深思熟虑,半响说:“走着出去。”
“操。”狄初踹了一脚,傻逼,废话!没想到昨夜纵欲过度,腰部和大腿根还酸痛难耐,刚伸出腿,狄初咬着牙关嘶了一声。
贼痛。
“哎哎哎,宝贝儿别动,”祁凌挤过去,伸手覆上狄初的腰,耐心按摩起来,“舒不舒服。”
“挺好,”狄初说,“以后你唱不下去了,还能开个盲人按摩所。”
“嗯,帅gay十八摸。”祁凌越发买弄起自己的技术来。
狄初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:“摸个屁,想想怎么出去。我操,脸都没了。”
“我给我弟打个电话。”祁凌伸脚在被窝里各种踹。
“摸蛆啊?”
祁凌没回答,脚趾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,眼睛一亮。接着整个人滑下去一点,用脚掌按在物体上,慢慢屈膝,把脚滑到腰侧,最后伸手一摸,从被子里把手机拿了出来。
狄初眼角抽抽,看着这费尽心思掏手机的一幕:“怎么就没把你能耐死。”
祁凌笑得厚颜无耻:“昨晚上床前还在床头来着,没办法,太激烈了。”
可不是太激烈么,别说手机到了床尾,被子还是半夜从地上捡回来的。
“给祁迟打电话有屁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