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祁迟说,“你们俩肯定有什么误会,回去谈谈也好。”
“没什么误会,”祁凌拒绝,“也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祁迟深知他哥的尿性,憋出内伤也不愿表露在脸上。
“那成吧,”祁迟仰头靠在沙发上,“我以后就不从如水那里打听初哥的事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祁凌看了他一眼,“初……狄初他最近……”
祁迟夸张地做着难受的脸色:“据说不太好,据说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好像有人追初哥。”
祁凌差点把叼在嘴边的烟给吃进去:“我操!哪个不长眼的傻逼?!”
实际是祁迟诓他的,近期温琼芳身体大不如前,已有坚持不住的预兆。
温琼芳把狄初叫到跟前,询问成绩。问他填了哪里。
狄初把成绩报给她,老人不知这成绩到底是好还是不好,她只知道这分数听起来还挺高。便追着狄初问学校。
狄初支支吾吾不肯答,温琼芳便明白了。她说话声音很慢,很缓:“小初,必须填个好学校。你要出去读书,奶奶自己知道还有多少时日。”
温琼芳的话听着像告别,像遗言。温如水难受,坐在床尾转过头悄悄抹泪。
狄初还在挣扎,不愿放弃:“奶奶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