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有个坚硬的物体蠢蠢欲动,该死的春宵值千金。
他伸手脱掉t恤,刚要转身抚上祁凌的胸肌。后者突然一顿,煞有介事地问:“宝贝儿,你大学填了?”
一盆冷水从天而降,狄初气得差点没阳痿。这傻逼玩意!煞风景的二五缺!
“到底做不做?”狄初咬牙切齿问。
“做做做,”祁凌说,但依然贼心不死,“你填的哪里?”
狄初闭闭眼,翻身起来去开灯。怒火中烧!
我跟你谈睡觉!你跟我谈学校!
这还怎么过日子!
过什么过!
好气!
祁凌一把拉住他:“哎哎哎,不做了?!”
“做个几把!”
祁凌忽地大笑起来,干脆仰面倒下去,躺在床上笑开了怀。狄初气着气着,不由得气笑了。傻逼兮兮地跟着祁凌笑了两声,接着顺势往祁凌身边一躺,两人在床上笑得喘不过气。
“你他妈笑什么啊。”狄初揉揉肚子,笑得停不下来。
“没,就觉得,这样的日子,真好。”祁凌说,“我真开心。”
狄初忽然收住了笑,他沉默了会儿,突然问:“凌哥,喜欢上我,真的有这么开心吗?”
“有啊,你知不知道,从我说‘请你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