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铜镜照了照,正了正自己的衣襟,嘴里嘀咕道:“哪里丑了?”
    “嘿嘿——”李庆露出一抹坏笑,像狗腿子一样趴在窗边出馊主意,“阿姐不是一向找不到机会接近信安郡王嘛,这下子借口机会不就全有了,阿姐你趁他虚弱照顾,再将生米做成熟饭……哎哟——”
    李庆在地上打了个滚儿,捂着腰呼痛。
    “小孩子哪里长腰了。”季凌霄说着收回了脚。
    李庆瘪了瘪嘴,“阿姐就会欺负人。”
    “要我说啊,现在全长安适龄女子可都盼着这个机会呢,阿姐并不一定抢得上,干嘛非得吊死他这一根绳上,阿姐找个道观假装出家修道,再顺便修个欢喜禅,多多养面首,岂不痛快?那信安郡王再厉害还能比得上十个八个面首?”
    季凌霄摸着下巴想了想,“的确比得上。”
    李嘉、李庆两人同时愣住了,眼神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自己两腿间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