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凌霄打蛇随棍上直接滚进了她的怀里,虽然跟上辈子的仇敌撒娇有些奇怪,不过,谁让郑贤妃是个美艳丰满的美人呢,她也就不管这些了。
    “我这是来跟圣上请罪的,若是穿得多了哪里有请罪的样子?”
    谁知道这句话又触动了郑贤妃的哪根心弦,她拧着眉怒道:“有什么需要请罪的,你是我荥阳郑氏的女儿,当今太女,难道还配不上他崔家小子嘛,便是当今信安郡王你也是配得的。”
    今儿个信安郡王可拉来躺枪无数回,膝盖大概都要被捅成了筛子。
    不过,这长安城内,但凡是有女儿的人家,为了吹嘘女儿的貌美、才气或者门第,都几乎要吹一句“堪配信安郡王”,谁让他是长安未婚男性的最高标杆呢。
    “……不像那贱人,不过是小门小户,靠着皇后得了这淑妃位置,就处处与我对着干!”
    季凌霄一僵,为了掩饰,她随手从桌上的簸箕中拿了两枚今年的新铜钱,一面端详着上面“永清八年”四个字,一面若无其事地问:“这人是谁啊,竟然这么大胆敢跟阿娘对着干?”
    郑贤妃眉宇间尽是恶色,“还不是季凌霄那个贱婢!”
    “叮——”
    铜钱重新掉回簸箕里。
    季凌霄垂下眉眼,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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