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突然,一个黑影踩着万千金线而来, 就像是重新渲染上颜色,从裙边开始,这个人渐渐清晰地涂抹在眼前。
    “阿奴?”
    季凌霄飞快地沿着金线跑到李琼的身边,笑眯眯道:“阿耶,阿奴我想要求您一件事,不知道您是应还是不应?”
    杜景兰被一条弹幕提醒,用一种快要把脖子拗断的姿势,大力地扭过头,死死盯着李琼。
    李琼提了一下嘴角,举起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地爪子晃了晃,“阿奴在说什么?朕可没有听清。”
    季凌霄无可奈何地捧起李琼的爪子,低着头轻轻吹了吹,柔声道:“阿奴想要跟您讨个东西。”
    李琼显然对她这一套受用极了,满足地眯起了眼睛,就像是在阳光下打盹的老猫。
    而看到这一幕的杜景兰眼睛都快掉下来的。
    ——这特么也太熟悉了。
    她眼前的弹幕果然也有人提到:这一幕看上去眼熟的很,经过集思广益,杜景兰才终于知道为什么熟悉了――
    她还记得自己为宫女时,一天李琼训野马的时候,手掌被缰绳划破了,死气白咧地非要女帝给他吹吹气。当时,她的弹幕可算是炸了锅,一半的人在骂李琼死变态抖m不要脸,另一半人则狂呼:啊呀,我摔倒了,我也要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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